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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ber(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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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TV(Transvestite,易装癖者)应聘成为一个娘娘腔男仆。他的新老板将他彻底改造成一个shemale(人妖)性玩具。这个故事充满大量的性爱和支配元素,而几乎没有过多的装扮。

故事正文

琥珀 作者:Sissy 山姆女主人的私人财产

一切始于我的失业。我失业救济快要用完,每天大半时间都在找工作。周日早上,我正在翻阅“招聘”广告,在“家政”版块下一则广告吸引了我的注意:

“招家庭男仆。必须干净、诚实、勤奋。提供食宿及制服。面试请拨XXX-XXXX。”

由于我天性顺从,这简直是梦想成真。我立刻拨了那个号码。

电话里传来一个带着睡意的声音:“喂?” “抱歉,我是来询问您那则招聘广告的。我待会再打。”我说。

“不用,现在就可以谈。跟我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我今年25岁,白人男性,拥有工商管理学士学位。身高5英尺7寸(约1.70米),体重145磅(约66公斤),蓝眼睛,棕发。会电脑操作。”

“你为什么想做这份工作?这职位可大大低于你的水平。”

“六个月前我因为经济原因被裁员,失业救济也快领完了。您的广告让我心动,不仅仅是薪水和福利。”

“有趣。我今天下午3点在我家面试你。”他接着报了地址。

快到3点时,我敲响了门。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身着女仆制服开了门。

“您好。” “我是来面试的。” “正等着你呢,请进。”

她引我走进走廊,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然后宣布:

“查尔斯主人,家仆面试者到了。” “进来。”对面回应。

书房里灯光昏暗,深色木质墙板更显幽暗。等我眼睛适应后,看见了我的准雇主。他身高约6英尺3寸(约1.90米),体重约190磅(约86公斤),体格匀称,不算健美狂练型,却非常有魅力。中等长度的黑发勾勒他干净剃净的脸庞。

他默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随后,我俩站在他办公桌两侧聊了一个多小时。话题涵盖学校、兴趣、爱好,甚至还有女孩和性爱。他还特别提到不要把公司“水笔”沾进公司“墨水”里(暗指在职与私生活混淆)。最后他问:

“你想要这份工作吗?” “想,先生。” “你可以,就叫‘女孩’吧。”

这时女仆进来,被指示带我去看我的房间并参观整个房子。

“我会称你为男孩(boy),这并非侮辱,只是事实;你要称呼我为查尔斯主人。现在走吧。看完回来找我。”

“女孩”——我很快才知道她名叫简(Jan)——带我到三楼的房间。厨房和公共区域在一楼。房子装修保守、雅致、昂贵。沿着精致的楼梯上到二楼,有五间套房,其中最大的是查尔斯主人的。每套都配独立浴室,内有大型下沉式浴缸、大理石梳妆台和坐浴盆。套房内休息室采光良好,配有柔软的单人沙发和沙发椅,还有一台大屏电视。

通往三楼的楼梯在房屋后方,这是帮佣们通常使用的楼梯,位于厨房旁,铺着室内外两用地毯(不是给我们坐的,是为了隔音),虽然不算狭窄,却远不及主楼梯宽敞。

进入三楼走廊,地面也铺着隔音地毯,两侧墙面漆成白色,走廊尽头是死胡同,两边各有两扇门。我的房间在左侧。它更像一间带卫生间的小型单身公寓,浴室里是淋浴间而非浴缸,设计简洁实用。房里放着一张铁艺床架的单人床、一张带台灯和电话的床头柜、一张书桌和椅子。浴室与衣橱之间是内置抽屉。没有电视或收音机。门边还有一个带房间灯控制的对讲面板。

随后,简给我讲解了规则:

  1. 除了我们的休息日外,你要24小时待命。

  2. 房间内禁止饮食。

  3. 禁止安装收音机或电视。

  4. 保持房间清洁。

  5. 谨慎安静。

  6. 尊重他人。

讲解完毕,她带我回到书房找查尔斯主人。

他唯一的问题只是挑眉说:“怎么样?”

“是的,先生,我想要这份工作。” “你什么时候能开始?” “我可以立刻上岗,不过既然是住家工作,我需要一周时间处理好我现在的公寓并卖掉所有东西。” “你有车吗?” “有的,先生。” “你在这儿用不上,最好也卖了。” “好的,先生。”

一周后,我卖掉了大部分财产,搬进查尔斯主人的房间,安顿妥当。我的职责多样:负责洗车、打蜡——他的奔驰轿车和保时捷;每天晚上替他按摩颈部、背部和脚;因为简既做饭又做清洁,我还要为查尔斯主人端饭、递报纸、调酒、拿衣物并收纳。

头两个月事情都很顺利。一个星期三(我的休息日)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刚买的易装癖杂志(当时我还是个隐秘的TV),查尔斯主人突然进来,抓起我的杂志,一巴掌打得我趴到地上。

“你这小变态娘娘腔。难怪你想要这份工作。女孩子告诉我你看这种杂志。你这变态想变成女孩?”

我蜷成一团,哭着求饶。

“你长得像女孩,说话做事也像女孩。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女孩。”说罢,他抓住我的头发,扯掉我的短裤,把我扔到办公桌椅后。

“女孩。”简进来时,查尔斯主人已将我绑在椅子上,用皮带抽打我的屁股,直到我尖叫不止。

“女孩,给这荡妇脱去体毛,用蜡脱毛,再修薄她的眉毛,把她的头发修成更女性化的发型。完了给我回话。如果有困难,你可以惩罚她或叫我。”说完,查尔斯主人离开。简解开我的绳索,将我拖到床上,再次绑紧。她先在我身上涂热蜡,等蜡稍干就撕下来;过程中,她掏下裙子里戴的内裤,塞进我嘴里。整整九十分钟后,她完成了脱毛和修眉。放我下来后,她又把我绑在椅子上,给我定型头发——说现在长度还不够,但以后会更长。打扮完后,简给我的手脚指甲涂上艳红。片刻后,查尔斯主人回来,仔细打量我好几分钟。

“不错,可以用。男孩,如果你想继续为我效力,就签这份契约——奴隶契约。”

这几乎是梦想成真,我签了字。

“女孩会教你一切女性化之道、新的职责等等,你学得会的。”

他掏出一个皮质装置,将我的阴茎和睾丸装入一个囊袋里,上锁。

“它现在归我了。供我取乐,不是给你用。既然你已不再是男孩,从今往后你叫‘荡妇’。这已不是你的房间,你被分配到跟女孩相连的那间。直到另行通知,你要服从我和女孩。明天女孩会给荡妇量身定做新衣。我会告诉你要买什么。现在把她带回她的房间,绑到床上。训练期间,你可以为你的性快感使用荡妇,但不得互惠。晚安,姑娘们。”

说完,查尔斯主人离开。简带我过走廊到新房间。

这间除了一张四柱床、淡彩墙面和浴缸,跟我以前的房间几乎没区别。简把我腿部和臂部用绳子绑在床柱上,然后跪在我脸前,自慰到气喘吁吁,再把裆部压到我嘴边说:“你知道该怎么做。”等她满足后,跳下床,对我说:“睡个好觉。”然后进自己房间睡觉。

突然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把我闷住,是简给我的起床服务。她让我用舌头又一次伺候她,直到她满意后,带我去浴室,我洗了香氛泡泡浴,擦干净身体,涂上润肤露,然后穿上简给我的白色高腰丁字裤。回房后,简把我四肢绑在床罩的床柱上,开始给我量尺寸——她量得极其仔细。完了,她回房休息。几小时后,她带着一大包购物袋回到我房间。

第二天一早,简按同样的方式叫醒我,解开我让我去洗漱、准备自己。

从浴室回来后,简先把紧身胸衣收紧,然后让我穿上她已经摆好的衣服。接着我们前往厨房,一起准备早餐,而我则负责给查尔斯主人端上早餐。之后,当我在收拾厨房时,查尔斯主人和简聊了起来。不久他出门去上班了,简和我开始吃自己的早餐。简吃的是麦片、咖啡和果汁,而我只被允许吃一片干面包和一杯果汁。在整个过程中,她不断纠正我的动作和行为,让我举止更像个淑女。吃完并收拾好后,简带我去车库,我们上了一辆两年车龄的美国轿车。我担心会被别人看见,但她抚摸我涂着脂粉的脸颊,使我平静下来。

我们来到市中心的一栋医疗大楼,简领我到电梯前。显然她来过这里。时间还早,里面人很少。我们在五楼下了电梯,进入一个办公室。尽管时间尚早,医生已经在等我们了。他带我们进入检查室。“简,你差不多该做年度体检了,脱光衣服吧。荡妇,就站在一旁,看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是的,我对你们的状况都很清楚。”当他为简做完包括全面盆腔检查在内的所有项目后,他让我脱光,坐到检查台上。检查结束时,他把我的双脚放进脚蹬,用胶带固定锁住。医生接着捏紧我胯下的皮革囊袋。几分钟内,我的鸡巴和蛋蛋胀大到剧痛,紧紧填满囊袋。“啊……啊……请停下,求你了……”我尖叫着。医生抓住我的右臂按住,然后抽了三大管血。放我下来后,我还没来得及穿衣,医生就给我拍了几张照片,并测量了我的身体。接着,他让我俯身趴在检查台上,在我每个屁股颊注射一针。在简的坚持下,我迅速穿好衣服,离开了检查室。来到大堂时,接待员刚到岗,候诊室里大约坐满了一半的女性病人。医生把一张纸递给简,并亲了她的脸颊一下。“两周后见。”他说。简拉着我,离开了医疗楼。

回到车上,简发动汽车。“我们还有几处差事要办。”车停在一家药店门口,她在我身后给我戴上手铐,又给我披上一件外套,然后自己下车进了药店。回来后,她开车直奔皮具店,一直没有解开我的手铐。

一家名牌为“DEAN”的高个男人领我们去了后屋。简与他低声交谈了几句后,他命令我脱光。我在简轻轻点头后照做。简取下了我的囊袋,DEAN接着对我的鸡巴和蛋蛋、鼻子、耳朵、胸部等部位进行多处测量。随后,他又和简小声商量了一会儿,然后在我的鼻孔、耳垂、鸡巴和蛋蛋后面涂抹了药膏。当我带着疑问看向简时,她又给我戴上手铐,双臂从身后环住固定了我。DEAN接着在我鼻梁两侧穿上一只大环,随后又在每只耳朵上穿了一个大环。然后,他在我的鸡巴龟头上做了“王子亚伯特”穿刺,并在蛋蛋后方做了括阴孔穿刺。完成后,他向简和我详细讲解了如何清洁和护理这些穿刺饰品。我重新穿好衣服(摘下囊袋后感觉真好),DEAN又测量了我的身高、胸围、臀围、腰围、手腕和脚踝等。我们离开皮具店,走到马路对面的小型商业街。在一家摄影店里,我带着好几款假发拍了多张照片,我才知道鼻环是可以拆下来的。离开摄影店后,我们又走到内衣店,我在那里再次接受了测量。

然后我们又走了几步,来到鞋店——天哪,我还以为这种高跟鞋在地毯上就够疼的了,没想到在坚硬的水泥人行道上简直像谋杀一般。鞋匠亲自为我们服务,他给我的双脚测量尺寸,然后让我站在木楔子上,用铅笔在木楔上画出脚的轮廓。接着又让我站到另一组覆盖造型粘土的楔子上,他在足弓下方增添了更多粘土。

很快我们便回家了。午餐我吃了一份沙拉、一杯牛奶和三粒大药片。午饭后我打扫卫生,然后准备晚餐。接下来两周的日子大体和这天下午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外貌、举止和心态越来越女性化。

两周时间转瞬即逝。查尔斯主人去公司后,简便带我去做下一次医生复诊。医生又测量了各项数据,与上次相比做了对比,并检查了穿刺部位。在允许我穿衣前,他又让我俯身趴在检查台上,在每个屁股颊再次注射一针。我们离开医生诊所后,简又去了好几家店,取回了许多包裹:皮具店、紧身衣店、鞋店、摄影馆和裁缝店。

晚餐后没有像往常那样活动,查尔斯主人让简脱光并在书房里向他呈现我。我端坐在他面前,他开始向我阐述对我的计划:

“荡妇,现在该告诉你我的计划了。首先得让你了解背景。我是一家大型高科技公司兼国防承包商的总裁和大股东。我还是个同性恋。正如你所见,这其中存在些潜在问题。有人开始议论我缺少女性伙伴。当简告诉我你的兴趣时,这似乎能解决我的问题。我对这种生活方式以及你的情况都做了调查。我知道你和大多数易装者一样,是异性恋,而不是同性恋。但现在你是我的奴隶,不是仆人。奴隶不是异性恋、双性恋,甚至不是同性恋,他们只是性存在。此外,你现在服用的药丸是激素,所以你已经是个跨性别者了。”

他将一个小挂锁穿过我的“王子亚伯特”环,然后把环拉回,锁在括阴环上。

“你永远保持术前状态。这具‘设备’永远属于我,受我控制。医生已经证明你无药物和疾病问题,而且是转变的良好候选人。等你体型再丰满些,几个月后,医生会为你做隆胸、去除喉结、割除几根肋骨和其他身体塑形手术。到那时,在外人看来,你将成为我的女友,但我们心里都明白真实情况,不是吗,荡妇?”

查尔斯主人说完后,把我交还给简。她领我到房间,将我绑进新紧身胸衣里,然后让我上床休息。

除了每两周一次的医生复诊,接下来的几周按一个固定的模式进行。平日里,我会被简的阴部推到脸上叫醒,起床后花一个小时打理、化妆和穿衣。准备并端给主人早餐。主人离开后,我吃干面包和果汁。上午负责打扫房子的各个区域、整理主人的床铺、洗碗等。中午吃干绿叶沙拉和一杯水。下午继续上各种课程并准备晚餐。我们为主人上晚餐,他吃完后,我在书房给他送咖啡,然后和简一起收拾厨房。接着我们吃自己的晚餐,我的饭是一份小干厨师沙拉和一杯牛奶。晚餐后余下时间都用来侍奉主人。周末我们给主人做略晚些的早餐,唯一要做的家务是整理床铺和洗碗。我花更多时间侍奉主人并接受简的培训。很多时候,查尔斯主人会在一旁观看并点评。平日里我一天要化妆卸妆两三次;周末几乎每小时就要化一次。主人一点评,简就告诉他,这需要成为我的第二天性,这是唯一的做法。

激素开始起作用。配合我的饮食,它们让我变瘦,却在臀部、胸部和胯部增加了脂肪垫。我的乳房开始发育。除了腿部以外,我的体毛停止生长,腿毛变得更浅、更细。头发长得更快、更细、更浓,渐渐遮住后颈。激素还让我情绪剧烈波动。有一晚在为主人端饭时,我瞬间从笑着咯咯笑变成了泪水决堤,转身冲进房间,把脸埋进枕头里痛哭不止。我根本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哭。简见状,跟了进来安慰我。很快查尔斯主人出现在门口。

“怎么了,女孩?”

“这是女孩子的事,先生。”

“女孩,这屋里没有‘女孩子的事’这一说。现在就跟我说清楚。” “查尔斯主人,荡妇正在对激素产生反应。所有女性都会因激素不平衡而情绪波动,但她体内激素含量高,导致剧烈起伏。随着身体逐渐适应,情绪波动会平缓。您要她成为女孩子,这就是其中一部分。”

“好吧,把她安顿上床。”

情绪波动慢慢趋于平稳。

自从开始服用激素四个月后,医生告诉简和我,我的乳房已发育到极限,可以进行手术了,手术定在两周后。周一住院,周二早上动刀,可能周五就能出院。那天晚上,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查尔斯主人。

从他的反应来看,我几乎可以肯定医生已经告诉过他了。女人的直觉?我给查尔斯主人端上咖啡后,他让我跪在他面前。

“荡妇,在你手术之前,我会给你单独喂晚餐。餐食必须低脂、低热量、高蛋白。至于手术,你的乳房会被增大到38C以上,两侧各摘除一根肋骨,将你的喉结削平。还会做隆鼻手术,让你的鼻子更精致;掏耳手术,会将你的耳朵往后固定;还会对你的眼睛进行微调,让它们更女性化、更传神。你的嘴唇会注射永久性胶原蛋白,让它们更诱人;下颌线也会重新塑形。你的臀部和屁股也会填充一定的垫料。当医生完成这一切,每个青春期后的异性恋男性和大多数女同性恋者见到你都会口水直流。”

查尔斯主人从裤子里抽出他的阴茎,左手握住,右手撑在我的下颌处用力一捏。我的嘴一下子张开,他将我的脸往裆部拽,直到我的双唇掠过他那雄性之根的龟头。我伸出舌头,感觉它在我嘴里勃起成长,主人不断向前拉扯我的头。他把右手从我的下颌移到脑后,抓住我的头发。

“我要教你最亲密的女性义务。每晚都要,周末整天都要。因为精液是极佳的蛋白质来源,这将是你每天晚餐的唯一食物,周末则三餐如此。至于肛门处的处女膜,我会留到手术后再破除。”

接下来一个晚上,我都在接受查尔斯主人的服务指南。在接下来的两周里,我对主人的阴茎和睾丸无比熟悉,知道他的喜好和禁忌。他的肉棒在射出的那股液体蛋白喷进我肚子之前,会有怎样的抽动和颤抖。我的口腔和喉咙与他的精液建立了最亲密的关系:它的味道、它的质地,我能感觉到它一路滑入喉咙,注入腹中。周末时,我单膝下跪为主人口交,以至于膝盖在地毯上被磨出了擦伤,僵硬得连我都动弹不得,最后查尔斯主人不得不把我扶起。一场睡前热水澡能让我松弛下来。

终于到了手术的日子。简在中午刚过时带我到医院办理住院。做了好几项检查。临睡前,我被洗净并服下三粒药,似乎一吸气就像关灯一样,立刻失去意识。

我在恢复室醒来。只有双腿没有疼痛,头剧烈地跳痛,胸部是一片疼痛区域,连脚和喉咙都疼。我环顾四周,看到查尔斯主人和医生在交谈。当我尝试坐起时,发现自己被束缚在床上。正要开口时,查尔斯主人将食指放在我的嘴唇前,“嘘——别说话。点头表示你听明白了。”我点了点头。

“医生已经办完了你的所有手续,从现在开始,你正式就是琥珀了。在你手术台上时,我让人缩短了你的声带,让你的声音更女性化。我还做了一项实验性足部手术,本是用于重建受损足部,但你的双脚对你这个尺寸的女性来说太大,所以把它们做小了。你从10½号缩到了6号,还缩短了腿部腱,所以你以后只能穿高跟鞋。医生说你至少要卧床一周,而且这段时间会安排在单人病房里,有两位可爱的“涂口红”女同性恋护士照顾,一个个都兴奋得要为新女孩服务。琥珀,暂时就到这里。”

他离开后,我陷入药物诱发的睡眠。再次醒来时,我已在自己的病房,两位护士站在床边,像极了芭比双胞胎。接下来的十天里,我一直躺在床上。医生每天来两次,护士每餐后给我做按摩,给我服用镇痛药。毫无疑问,她们也借我舌头取乐。简每天都来看我。出院前两天,她带来了皮具店的Dean,不一会儿,我的两个新乳头上各挂起了沉甸甸的金圈。Jan和Dean走后,护士们又娇宠地围着我和我的新装饰转个不停。

医生确认我恢复得差不多后,批准出院。护士们推着轮椅把我送到车旁,简跟在后面。她们都拥抱亲吻我,然后离开。简开车送我们回家时,我又为失去这两位新朋友痛哭—这是我好久以来唯一的朋友。

接下来一个月我都在康复、采购新衣、按时复诊。第一周过后,我依旧服侍查尔斯主人,简教我如何运用女性魅惑,学会无拘而放荡、性感撩人。

一个宁静的星期天下午,我跪在主人的腿间,用我那丰满的红唇包裹着他的肉棒。待我吞尽他的精液、舔净他的龟头后,查尔斯主人抓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对视着与我说清接下来生活的变化。

“荡妇,既然你显然不符合资格,你就不再是我的家仆了。别担心,我不会把你丢到街上。明天你将以我的秘书/接待员身份上班。你已经会打字,这不成问题。大部分繁重打字工作由其他打字员完成,你的工作会更私人化一些。如果你做不好,只要有人瞥你一眼,就会明白你是怎么得到这份工作、如何保住它的。在办公室,称呼我为‘先生’。我已经在招新的家仆,因为你已经不再担任那个职位。今晚起,因为你不再是家里的一员,你要搬出原来的房间,住到二楼的一间。不是说你会待很久。我的员工和新家仆都会以为你是我的恋人。但你仍要服从简。你的房间与她相连,中间有道门,可以保全你的“贞洁”。每天都要跟我睡觉。你对我的依赖比手术前更深。如果我赶你出去,你最多混成个易装者妓女,比女妓或男妓都可悲。不久人们就会知道你是我的同居女友和情人。你将陪我参加各种场合,有时候你要举止淑女,有时候要像荡妇一样,我会告诉你何时哪样。现在几分钟后有面试者来,你和简去把你的行李搬进新房间。”

就这样,我离开了。

那天下午剩下的时间,简和我都在搬东西。她出去带面试者参观,我趁机探索了那套房。进门是一间小型客厅,放着沙发、扶手椅、茶几和电视,整体以柔和的粉彩色调装饰,非常女性化。另一扇门通向卧室,装修风格与客厅一致。内墙中央摆着一张四柱大床,外墙两扇窗户间有一张双人沙发。与查尔斯主人房间的公共墙上有一道门,另一面墙上也有门,通向化妆间。化妆间里有一张大而低的妆台,配一张宽而矮的凳子,前面是明亮的专业镜子。左侧是一间带抽屉的步入式衣柜,右侧的门则是浴室。浴室面积不小,但设备齐全,不仅有坐便,还配备大型按摩浴缸带淋浴和一个坐浴盆。简带着新家仆胡安参观完回来后,他将一周后入住我原来的房间。那晚,主人允许我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星期一早上,我随主人一同上班。在办公室,我被转交给办公室经理沃辛顿太太。她个子高,年纪较大,穿着保守,举止端庄,对任何差错或轻浮都不容忍。上午大半时间都是她带我填写各种表格、工作申请、W-4等文件,给我介绍工作内容,并带我认识办公室的每个人。我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出,他们“天生就知道”我是怎么得到这份工作,以及我必须靠怎样的身体条件来保住它。

午饭匆匆吃过后,我回到主人的办公室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房间颇为宽敞,我的桌子放在面向门的一角,是中等大小的低木桌,桌上摆着电脑显示器和键盘、多线电话带对讲功能、一台录音电话以及一套“收件”和“发件”托盘。桌后是一张无扶手的矮背秘书椅和一张矮柜。对面墙边摆着两张真皮沙发和两把真皮扶手椅。墙面贴着浅色木质饰板,上面挂着几幅画。

我先在录音电话上录了几封信,然后把“收件”托盘里的几封重打。完成后我按铃告诉主人,他让我稍等。那天相当清静,没有人来访。我在电脑上查看了主人的当晚和次日行程,还发现周四有次出差。临近下午5点,主人传我到他办公室。那间大办公室以深色木板装饰,透露出古典名门的气派。左侧放着两张小巧的真皮沙发和一张咖啡桌;面向门的是主人的巨大木桌,左侧放着电话、电脑显示器与键盘,中央铺着皮垫。桌前摆着两把真皮椅,桌后是一张大号真皮办公椅。

沙发旁的墙上挂着带框的照片和证书。那是主人那面平淡无奇的“我爱自己”墙。书桌后面的墙被做成书架,紧靠书桌的几格是开放式的,里面陈列着奖杯和小摆件,其余的则有门板遮盖。

当我在身后把门关上后,主人指了指他身旁的地面。我走到指定的位置,把已经完成的信件放在他桌上等他签字,然后静静等候。他看着我时,目光变得狭窄、冰冷而坚硬。我脑中一亮,便跪了下去。

“这样就乖了,荡妇。我不会因为你那次疏忽惩罚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但从现在开始,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门关上了,你就要一直跪在那个位置上。”

他在签字的时候接着说。

“沃辛顿太太对你的表现给了我很好的报告。她说你很细心,领悟力快,做事井井有条。她还说你让她大吃一惊——她原本以为空洞的花瓶式傻妞,结果你凭借出众的容貌和高质量的工作彻底颠覆了她的预期。现在说说我的日程。之前已经告诉过你要安排好并保证它按时进行。你替换的那个女孩就做不好。那你明天的日程是什么?”

“先生,您今晚日程上没有任何安排。明天上午九点有员工会议,十点半有工程会议;中午在Julio’s与您的律师共进午餐,一点钟有与沃辛顿太太的会面;两点空闲,下午三点到五点有营销会议。要不要我把沃辛顿太太的会面改到两点,以防午餐拖延?”

“真是高瞻远瞩,荡妇。”

“明天晚上六点半在摄政酒店有SAE晚宴,正装出席。我会给简打电话,看看你的礼服干洗好没。就这些。哦,对了,你周四要出差。你已经安排好机票等了吗?”

“差旅部会处理这些。”

“是,先生,要我去确认一下吗?”

“荡妇,你真有毅力。”

“先生,我可不想最后被扔到秘书组或更糟的地方。而且我的职责就是管理您的日程。”

“很好。没错,你确实是在管理我的日程。但你可不是我的社交秘书。”

“是的,先生,我爱您,想为您尽我所能,让您的生活更美好、更轻松。”

“你会表现得很出色的,荡妇。我们回家吧。”

接下来的几个月过得很快。我在公司结识了好几个女性朋友。我们一起吃午餐、逛橱窗、聊女生的话题。查尔斯主人允许这样,说这能让我更全面地展现女性特质。主人几次带我参加晚宴聚会,非常普通、毫无特别之处。在那里,我被介绍为他的同居情人Amber(琥珀)。我总是穿得杀气腾腾。大多数男人用目光将我脱了衣服,而所有女人都用刀子一样的目光盯着我。我的装束总是紧身、鲜艳,露出大量胸部,非常性感。因为紧身胸衣塑造出的细腰又没有穿胸罩,我的动作仿佛随时可能把胸部挤出礼服之外。

聚会结束后,体内的激素和酒精混合,让我感到放荡而饥渴。两人的性爱也因此更加激情。奇怪的是,主人还没掰过我的处。这让人又期待又沮丧,因为他显然是在为某件事保留我。

查尔斯主人每月会见一群本地的同志,他们沉迷于S&M(捆绑虐恋)。我第一次被带去就是上班的第一个月。那天我穿了红色皮质超短迷你裙,搭配吊带上衣和五英寸黑色高跟鞋。脖子上戴着项圈,手腕和脚踝都被不锈钢手铐环住,需要专用钥匙才能解开。到达后,那些男士们见到我后顿时变得极度不自在,并对主人说出许多粗鲁的评论,似乎暗示我应该离开。查尔斯主人根本无视那些言语,而我则忐忑不安。主人的唯一回应就是命令我脱光。当我慢慢褪去衣物时,他们的评论愈发咄咄逼人、刻薄且高声。就在这时,皮具店的Dean走了进来,我转脸背对他们时,他猛地拉下了我的内裤。当我再次转过身去,主人和Dean都大笑起来,其他人则惊得张大了嘴。

当主人向大家讲述了我的故事后,所有人都充满好奇地提问。问题过后,他们的评论像是抚慰我受伤心灵的良药:“她几乎会让人想从此转直。”“要是非得找一个荡妇,那就选她吧。”他们为主人解决问题的巧妙手段表示祝贺。接下来的整晚,我赤身裸体地为他们端送饮料,任由他们抚摸我的臀部和阴茎。我没有让自己高潮,用这种方式强化了主人的自豪感。随着夜晚的进行,双方的放松度不断提升。夜深时分,我在众人面前极具诱惑地穿好衣服。那天晚上,主人做了一件最残酷的事——让我回自己床上睡觉,并吩咐我绝对不能高潮。从此,我每个月都会参加这次聚会。主人被邀请随时带我去,事实上还给了我一个会员身份。在那里,我总是脱光并提供服务。尽管他们尽力挑逗,主人却不允许有更多的举动。

每当主人出差,我就留在办公室,确保一切运转正常。通常很安静。晚上我被允许回自己床上睡觉,但我却越来越想念他,干脆挤到主人床边的地板上睡觉。我这是怎么了?简把这事告诉了他,主人回来后便拿这事逗我。有一次出差,我根本不被允许睡自己房间的床。好吧,我甚至不被允许睡在主人房间。如果我不在简的房间里陪她睡,就只能蜷缩在自己床脚的地板上。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想念他。查尔斯主人一回来,我就抱住他的腿,一边抽泣一边求他把我永远据为己有。我到底怎么了?当简给他准备下班后的饮料时,主人拍了拍我的头,然后冷冷地说“我们再看看”,就把我打发到书房。那天晚上,除了我的性服务,他根本不理我。

终于,主人带我出差。那次是一次去东方的九天行程,从周五下午出发,下周日晚上返回。我一直到差旅部门把行程包送来才知道要去哪里。当我把行程包递给主人查尔斯时,他拆开包裹,把机票和我的新护照交给我。不用说,我兴奋得不行,以至于压根没仔细看票上的信息。

“今晚你收拾行李。简要先帮我打包,然后再帮你。我们从办公室出发。你将会迎来许多惊喜……”

那天晚上,简让我先洗澡,她则一边给我打包行李。一辆豪华轿车接我们去上班,之后再送我们去机场。那天我在办公室里兴奋得上蹿下跳。直到最后被召进主人的办公室,被警告要“冷静下来,否则就别怪我”,我才安静下来。我可不喜欢那“否则”二字。

终于到了四点,我跟着主人上了豪华轿车。在去机场的路上,主人向我概述了这次行程:

“今晚我们住在洛杉矶的Hemsley酒店。我安排了几位朋友来那儿跟我们吃宵夜。明天中午有个午餐约会,下午还有几场会议。当天晚上我们搭乘日本航空飞往东京,在那儿待两天。然后分别在首尔、曼谷和新加坡各停留一天。最后,从新加坡搭乘新航回洛杉矶。抵达时间是周六下午早些时候,我有几场会议,然后要与一对夫妇一起晚餐。周日上午晚些,我们再搭乘美航回国。都是头等舱。我希望你举止优雅,但又不失性感。我可能还会让你去勾引我指定的男人。”

这时我们已抵达机场。司机先把行李卸下,递给行李搬运工。我们在头等舱柜台办理路边托运。我们的座位并排,我坐在靠过道的位置。不久,我们登机并启程。头等舱的航空餐还不错,虽然我不敢想那些经济舱乘客吃的究竟是何等糟糕。吃过饭,看了一场浪漫电影后,我就在主人的肩膀上睡着了。

在电影播放时,主人让我向坐在我对过道那边的商务人士抛媚眼。看电影时,我会不时扭动身体,让裙摆上翻,直到露出吊袜带和长筒袜的顶部,然后又趁机将裙摆压下。我反复做了几次,直到发现那位商务人士明显被撩得手足无措。接着,我故意把笔掉到地上,慢慢弯身捡起,让他能尽览我的胸部。完成后,我冲他一笑,又把头靠回主人的肩膀。主人轻轻拍了拍我的头。抵达洛杉矶后天色尚早,我们乘坐另一辆豪华轿车入城。Hemsley酒店的经理在门口等候。司机把行李给行李员时,他递给主人钥匙和留言,并祝我们晚安,然后行李员把我们的行李推上手推车。

在套房里,主人让我换上一套荡妇装。当我打开行李箱时,才发现我唯一带的就是那些性感又荡妇味十足的衣服。等我换好衣服,走进客厅时,主人正放下电话。

“他们几分钟后就到。”

“主人,我带的全是荡妇服装。”

“我知道,我让简帮我打包的。你很快就明白为什么。现在去XXXX号房,敲门,然后照门里的人吩咐办事。快去吧。”

当我打开房门时,主人又补充了一句。

“哦,要小心。你这打扮又没带身份证,酒店保安会以为你是出来做一炮的妓女。”

当我敲门时,一个高大、阳刚俊朗的男人替我开了门。他身穿牛仔裤、白色T恤和皮背心。沙发上坐着一位穿着红色皮革套装、气质出众的年长女士。她用脚指了指地板。我跪到她脚边。她一声令下,我便脱光了。他们俩的评价让我为主人的眼力感到自豪。但他们对要收留我、让我上街工作并且上缴收入的评论却吓到了我。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他们轮番用我的嘴满足自己,每次射精后就换人,还用皮鞭抽打我的屁股来驱使我继续。他们一边爱抚我的臀部,男人说道:

“我真想给你破处,但你主人说了,手不要碰。”

终于,他们让我穿衣服。当我离开时,那男人递给我一个封口的信封,上面写着“Master Charles”。

我离开房间,快步穿过走廊,朝电梯走去。主人临别的一句话还在我脑中回荡。就在一扇门打开时,那个男人把我推了进去。电梯门“砰”地关上,开始移动。他伸手到控制板按下了停键。

“你以为自己要去哪儿,荡妇?”

“回我的房间。”我把钥匙递给他看。

“我们可不出租房给像你这样的婊子。你从哪儿偷来的钥匙?”

“我没偷!”

“我抓到你时,警察会信我的……除非——”

“除非什么?”

他拍了拍裆部:“你得让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说罢,他用右手的手指扯过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按到膝盖,拽着我的脸靠向他的裆部。就连傻白甜的金发泡妞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伸手拉开他的拉链,掏出他的成员。它在我的动作下开始膨胀。不一会儿,就到时间了。虽然没有主人的那么大,但也足够塞满我的嘴。没过几分钟,它更鼓起硬度,男人开始呻吟着,将自己抽动进出我的口腔。不久,我感觉他的精液喷溅到我的喉咙深处。等我把他舔干净收回去后,他拉上拉链,一把把我拽起。

“通常这个点我就会把你抓起来,不过你给我口得这么到位,我就不计较了。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说实话。”

电梯再次向上运行。很快,我们站在我的房门前。男人插入钥匙,打开门。主人正在客厅里(记得,这是个大套房)和两位非常有魅力的女士聊天。她们转向门口。

“什么事?”

“这婊子说这是她的房间,我在查证她的说法。打扰了,先生。”

“不巧,她正跟我在一起。你可以走了,谢谢。”

男人把钥匙还给我后离开。我关上门,立刻冲向主人,抱着他说:“谢谢您。”

“你有东西给我吗,荡妇?”

他的话既尖刻又刺痛我。

“有,主人。”我递上信封。他打开一看,是200美元面额的20美元钞票。

“她们对你的表现很满意,荡妇。这是有原因的。现在让我介绍我的朋友们。这位是Charlene,那位是Barbra。两位,这是Amber。”

她们伸出手来,示意我给她们的手一个吻。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主人去开,是送餐服务的小伙子。他把餐车推到房间中央。看他脸上的口水、还有裤裆里那越来越明显的鼓起,就知道他被我们三个炸弹腿撩得多兴奋。送餐员离开时,主人给了他20美元小费。

趁主人处理完那件事的功夫,我打量起两位女士。Charlene大约5尺7寸(约1米7)、115磅(约52公斤),D罩杯,铂金金发。Barbra稍矮些,约5尺5寸(约1米65)、110磅(约50公斤),C罩杯,红发。她们都非常迷人、衣着考究,举止如同贵族女子学院毕业。男人们都说她们身材堪称“砖窑”——结实又性感。当查尔斯主人走到餐车旁时,好戏开始。

“荡妇,给这俩姑娘展示展示你是什么料的。脱衣吧。”

我随着节奏扭动身体,脱到只剩内裤。然后我用臀部摩擦Charlene,一边脱掉内裤。看到我正面,她们都说不出话。片刻后,她们的手就全都落在我身上,尤其热衷我的胸部和小弟弟。

“你们觉得怎么样,姑娘们?”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Amber心思和举止都像个女孩,只有一点例外——身体上。为了这只荡妇,我下了不少功夫、做了大量训练。坐下,我跟你们好好介绍一下。荡妇,端上来。”

接下来45分钟,查尔斯主人向Charlene和Barbra讲述了我的一切。我则在一旁为大家上菜。两位姑娘边吃边轻抚我经过的身体。

“你们觉得怎么样?她合格吗?”

“绝对合格,这将是个惊喜。”

“很好,我就知道。荡妇,有些旅行计划要说。你不会继续跟我走,这都是预先安排好的。要是不信,看看你的机票。你只买到洛杉矶来回。我把你‘借给’她们了。她们属于所谓的口红女同性恋派,也经营好几种生意。你会在其中一些地方工作。不用多说,你要像服从我一样服从她们。我已告知她们对你的限制。这是给你很好的训练。毕竟你喜欢和女孩玩儿。天色已晚,晚安,女士们。”

那晚,主人和我睡在他的床上,而两位姑娘睡我床。

第二天早上稍晚些,我收拾行李,跟着Charlene和Barbra离开。但离开前,我又抱着主人,趴在他胸前哭。他们把我拉开,带我远离。到停车场,我被安置到Charlene的宝马双门轿跑的后座。一路上我哭个不停。最后我们来到西好莱坞一条长长的车道尽头,那儿矗立着一栋中等规模的房子,属于两位女士。我被带进屋,爬上主楼楼梯,进了一间卧室。Barbra吩咐我拆包并把衣物整理好。她盯着我整理,检查我的衣服。到一半时,她让我把一套服装单独放好。终于她离开了,我才被允许去洗漱。洗完澡,我一头栽到床上又哭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猛地一拉,一记巴掌打得我看星星——是Barbra。

“别嗫嚅,荡妇,快穿衣服。十五分钟后下楼。”

那套被挑出来的服装几乎只能做两块手帕用料。一条极短的黑色皮裙和一件透红色衬衫。红色带线长筒袜,黑色四英寸高跟鞋。内里是一件红黑相间的束腰紧身衣,红色比基尼内裤和一件红色上托文胸。当我补完妆时,Charlene进来,帮我把妆容调得更“荡妇”,仿佛还不够放荡似的。

化妆完毕,我们三个钻进Barbra的粉色凯迪拉克敞篷车,出发了。从比佛利山庄到西好莱坞的目的地大约20分钟车程。我们停在一家酒吧后门,下车走进去。里面五光十色,劲爆的迪斯科音乐响彻。原来是家脱衣舞酒吧。姑娘们带我进了后台办公室。在那里我得签几份文件,却不让我看内容。Charlene接着告诉我新的职责。

“Amber,这家酒吧是我们的其中一项生意。今晚你得一直做到打烊,身份是脱衣舞娘。小费归你的主人。任何不尽责的行为都将立即且公开地受到惩罚。我们主要招待女同性恋客人,但也有一些男士。你会像其他舞娘一样由两名保镖保护。不过,因为这是女同志酒吧,我们能搞得更开放,所以别意外会被大量抚摸。客人还可购买私人舞会。如果有人选中你,准备好大吃鲜嫩小穴吧。现在去吧,到吧台找Bambi,让这个荡妇屁股开始工作。”

我来到吧台,见到Bambi,一位精瘦的金发女孩,保守打扮,工作牌显示她是经理。她拥抱我,安慰我一切都会好,然后带我四处参观,介绍我的事务并逐一介绍给大家认识。Gabby和Erica是两位保镖。虽然外表柔美,却比很多职业橄榄球员还要魁梧。Tami是DJ,她说她已经知道要放什么曲子。“哦,太好了。”Helen和Bobbi是吧台调酒师。忙时Bambi会帮她们。舞娘不在台上时就帮忙端饮料。这样到了夜深人静,我们都会累得酸痛。因为我是第六个签到的舞娘,所以排在第六。轮到我的时候,我要先上两支舞,然后回来端酒、表演桌边舞,直到又轮到我。私人舞会除外。那时酒吧还不算太热闹。快到我表演时,气氛才渐渐火爆。我的舞曲节奏快且挑逗。到第一支舞中途,我只剩紧身衣、内裤和高跟鞋。紧身衣让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到了第二支舞结束时,我不仅满身大汗,也自己被撩得颤抖。我绕着舞池收小费,然后又穿上上衣和皮裙。接下来的90分钟,我都在端饮料。之后,我又继续上舞……

在第二支舞跳到一半的时候,我开始用身子猛烈摩擦舞台中央的钢管,并扯拽自己的乳环。当我正要达到高潮时,音乐戛然而止。Tami故意提早按了暂停键,阻断了我的顶点释放。婊子。既气愤又疲惫,我瘫倒在钢管底下,跪伏在地。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起立致意。其他两位舞娘搀扶我下台,不久我才缓过来。Bambi一把推我去当服务生,我却连衬衫和裙子都没穿。站在我的服务区给桌上客人送饮料时,小费被接连塞进我的内裤、束身衣和长筒袜顶端。我的区域在后角,正是那些“女同分离主义者”占据的地方。到这时,我已经习惯被客人随意抚摸,根本没多想后果。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正抚弄我的胯下,摸到了我的秘密——因为激素治疗萎缩的阴茎和睾丸。她左手一把抓住,用力一捏,我顿时弯腰惊叫。她还没停下,甩出一记怒吼:“他妈的!”随即一记重拳打在我脸上。我撞到地板,蜷成一团,啼哭尖叫。就在这时,保镖们冲上前把我们分开。整个酒吧的喧哗声都被这场骚动压制住了。Bambi急匆匆赶来,问出了什么事。我后来才知道,那女同叫Regina(绝对别叫她Gina),她冲Bambi嚷道:

“那是个男的,一个娘娘腔的同性恋畜生,打扮成女孩。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酒吧?”

还没等Bambi回话,Charlene和Barbra就走上前说要给大家一个解释。这会儿我被众人弃若敝履,无人对我有一丝同情。Charlene向所有人讲述了我的来历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在她说完之后,很多人都对Master Charles把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津津乐道。Regina说要彻底检验我,便把我领到一个私人包间。让我脱得一丝不挂后,她先让我转过身去检查。等我转身,她右手抓住我那被激素缩小的阴茎和睾丸,用力捏捏,然后盯着我的表情看。见我没露出足够的痛苦,她左手又捏了捏我的奶头。折腾够了“乐趣”后,她停手,把我按倒在地,湿漉漉的阴唇贴到我嘴上,紧紧箍住。我顺着她的唇瓣舔吮,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她开始前后扭动,让我勉强能吸到微弱的一口气。就在她到达顶点前后,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头发,想把我往她的阴道里拉,直到她彻底高潮为止。高潮中,她的大腿如钢钳般紧紧夹住我的头,我几乎喘不过气。待她达到最高点,松手滚到我胸前,我才吸到一大口气。随后我们披好衣服回到主厅。她和朋友说:“

“这婊子的嘴活是我吃过最棒的。”

不用说,又有好几个女人想尝试我,接下来几个小时我就在各个包间里辗转。中途我又上台跳了一次舞,剩下的时间就一进一出包间,直到凌晨三点酒吧打烊。其它舞娘散去后,Bambi让我开始收尾工作:捡玻璃杯、擦桌子和吧台、扫地、拖地。收拾完,她领我到后台办公室,Charlene正在清点当晚收入。Charlene挥手示意,让Bambi继续“玩弄”我,直到她算完账。Bambi把我拉上舞台,猛地把我摔到地上,扯掉裙子和内裤后,一跃坐到我的脸上。我立刻开始卖力地舔吮。Bambi随着节奏前后扭动,体液一点点流进我的口中。她很放得开,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脸上吼出高潮,直到她喊到声音嘶哑、身体虚软倒地。我趁机喘了口气,忽然听见有人鼓掌。Bambi从我身上下来,我抬眼一看,竟是Charlene站在观众席里。

“太精彩了。这是这舞台上我看过最棒的一场表演。或许该让你俩给客人再来一次。你觉得呢,Bambi?这荡妇果然名不虚传?”

“她是我尝过最好的嘴,她肯定会成为一流的女同妓女。要是能买到她,我肯定出价。”

“那可得排队。走吧,Amber。晚安,Bambi。”

我们回家睡觉时,我累得几乎昏过去。Master Charles和我从不会熬到这么晚。正午左右,Barbra把我摇醒。我洗漱收拾后到卧室穿衣,床上摆的衣服与前一天差不多,只是更保守一些。

“荡妇,今天你要到我们的另一项业务——外出应召服务上班。主要接待女性客户,尤其是女同圈子。属于高档服务,客人大多富有有权势。我已经为你排好了几个客户,她们都知道你的来历。”

我跟着Barbra来到市中心的一栋办公楼。十五楼的办公室里,一位体重二百五十磅的黑人名叫Bubba,他接手了我。Bubba带我到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把我放进一辆林肯加长礼车的后座。车开动前,他提醒我注意座位上的资料夹,里面写着第一位客户的喜好、不喜欢的事项及她的需求。

到了另一栋办公楼,Bubba让我下车,指示我去3712号套间。我进大门,直奔电梯,上到三十七楼,来到指定套房。在接待台我说明来访Ms. Claybourne,之后被引入高级副总裁的办公室。门一关,她示意我坐在沙发上。我打量她:已近四十多岁,身高约五尺五寸(约1.65米),体重约115磅(约52公斤),金发,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她二十岁那年肯定凭一根棒球棍就把男人打跑了。

她坐到我身边,解开我的衬衫扣子,让我的胸部弹了出来。她先抚弄我的双峰,使我的乳头变硬,然后开始吮吸。几分钟后,她把我推倒在地,脱下她的长裤和内裤。她的阴部被浓密黑细的阴毛包围。接下来的三十分钟里,我的嘴就没离开过那片森林。她一边扭动、一边摩擦,时而呻吟。直到她将我的脸推开,说:

“脱光。Barbra跟我讲了个很离谱的故事,按理说这不能是真的。可我亲眼所见,你的举止举止比Barbra那些女丫头还要女人。”

说这话时,我已经脱掉内裤。

“简直难以置信。除了那点例外,你其他一切都完全像个女人。穿上衣服,把这个信封交给Barbra。这是给你的。”

她递给我一个信封,又塞给我一张一百美元,然后拍了拍我的屁股放我离开。

回到礼车上,Bubba朝我示意另一份资料夹,下一位客户是一位商界女强人,几乎和前一位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是她是公司老板兼总裁。她没有前面那位那么夺人眼球,约五十岁,发里夹杂着几缕银丝。之后我继续在礼车里前往第三位客户。Bubba开车驶过电影制片厂的主门岗亭,在一片后期外景场地停在一辆大型房车前,给我开了门。我鼓起勇气敲门,一个知名男演员打开。他高大、深色皮肤、五官英俊,号称“情场杀手”。他当众在房车台阶上给了我一个热情的公开之吻,然后领我进去“办事”。或者该说,是我给他做口交。这位演员是个深度出柜恐惧症患者,虽然外界有传闻,但我们当众的这番表演多少能平息一些非议。边舒缓他的压力,他边侃侃而谈:

“我真喜欢Master Charles的做法,这能解决我很多烦恼。可惜我做不到像他那样。或许我该出价买下你,做我的同居情人?我也许会娶你,还让你当个演员。”

他射了几发之后,我们又聊了会儿,我吞下他的精液,离开时,他给了我两个信封和一张一百美元的小费,临别又吻了我一下。现场还有闪光灯一闪而过,绯闻小报又要大做文章了。

Bubba驾车离开制片厂,已近傍晚六点。我们来到比佛利山庄一栋豪宅,女佣将我领进客厅。这是个全女晚宴,我是夜晚的娱乐。接下来三个小时里,我轮番为每位女士提供口交和手淫。所有想打屁股的都打了,我的屁股被抽得火辣辣的。离开时,她们每人塞给我二十美元,一共十二张,又给了我一个信封。

很快,我们到了下一个客户家,又是比佛利山庄的一栋豪宅。一位中年上流社会淑女穿着开衩裙来开门。客厅里,我们一边品尝白葡萄酒一边聊天。聊了一会儿,她后仰在沙发上,双腿大开。我先是亲吻她的双脚,沿着腿一路上到她的阴部。她开始发出咕噜般的低吟,并抚摸我的头。节奏先缓后快,直至她在一声低吟中达到高潮。待我为她收拾干净,她示意我起身,说:

“脱光。Barbra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故事,可我不信,直到我亲眼所见。你比Barbra那些女孩更像女人,除了那一点例外。”

我脱下最后一件内裤。她惊叹道:

“简直难以置信。我看得见,但还是不敢相信。除了那点,其它一切都女性化到极致。穿好衣服,把这个信封交给Barbra。”

她递给我一个信封,又塞给我二十美元,并轻拍我的臀部让我离开。

我再次被交给Bubba,他打开另一份资料夹。下一个客户又是一位女强人,几乎与第一位一模一样。之后,我又继续在林肯车上辗转迎接当晚的最后一位客户。

这对是比佛利山庄的一对夫妻。没任何客套,我被剥光检查。我跪在男人面前,开始含他。女方则抚弄并捏弄我的阴茎与睾丸。当他射精完毕,我又服务女方,此时那男人用带九条尾巴的橡胶鞭抽打我的臀部。我又用同样的方式各为他们服务了两次。最后我获准穿衣。走到门口,我连同一个信封再次被交给Bubba。刚过午夜,Bubba开车送我回家。在书房,我与七个信封一并被交给Barbra。她打发走Bubba,然后手掌朝上伸给我。我从紧身胸衣里掏出所有小费交给她——540美元的小费和6000美元的服务费。如果说得客观些,这一天的收入还算丰厚。所有钱都和写给Master Charles的信封一起放进了墙壁保险柜里。我收拾干净,吃了点沙拉,只穿着紧身胸衣和高跟鞋,跪在Barbra面前,向她的权力中心表示敬意。直到她最后一个女孩来电后,Barbra才带我进她的卧室。那晚我就这样被她拥在怀里度过。

第二天快到上午十点时,Barbra叫醒了我。我回到房间,按照要求洗漱并换好衣服。Charlene来接我。那些额外的配饰也解释了我身上那件单调朴素的连衣裙。我此时成了她们另一项事业“雇女佣”(Rent a Maid)里的一个家政工人。这家公司与众不同,因为它有两个部门:一个是我所在的标准业务,另一个是特殊业务——女佣们身着缎面制服,为客户提供特殊服务(性爱)。直到下午六点,我清扫了七套公寓和两座房屋。下午六点,我换上朴素的连体工作服和平底鞋,接下来的六小时里清理写字楼。做完后,我被送回住处,简单整理了一下。来到Charlene的办公室,我穿着紧身胸衣和高跟鞋,跪在她面前,用嘴舔她的阴唇整整两个小时。当她满足后,她带我进她的房间,那晚我们再次在彼此怀中度过。

第二天早上的早餐时段,Barbra和Charlene给我讲了更多她们公司的情况。

“你昨天工作的那些企业也有一个特殊部门。那里的女孩做的不只是橱窗展示。因为大多数客户是异性恋男性,所以你并没有被分配到那里。另一家公司经营着一系列妓院,也是同样的原因,你也没有被分到那里。如果给你选择,你想在哪家公司工作?”

“我知道只要你们安排,我都会服从。但如果非要我选择,我在俱乐部跳舞和为女同性恋客户上门服务之间实在难以抉择。俱乐部的工作时间更好,而且可以多吃点东西。但上门服务的收入要高得多。”

“我们决定今晚让你在俱乐部工作,然后在那里和上门服务之间轮换。直到Master Charles回来。”

这一直持续到Master返回的前一晚。星期五傍晚,Charlene没有带我去上门服务,而是开车带我去了另一家舞厅。从外观看,那绝对是一家脱衣舞酒吧。我们到达后,Charlene领我进后台办公室,把我介绍给老板Bob。他打量了我一番,不敢置信地摇头。

“Charlene,你在忽悠我吧。她比我很多舞娘都漂亮。给我证明给我看看,脱了,婊子。”

我看了看Charlene,她点了点头,我便开始脱衣。Bob的惊讶越来越明显,直到我脱到内裤。脱掉那条内裤后,Bob的下巴都快掉下来。

“一个带着阴茎的婊子。虽然不算太大,但称得上是阴茎。Charlene,这简直难以置信。如果顾客发现是男舞娘,他们会很生气的。”

“她不是男性。除了那一点附属物,她在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是女性。就连我俱乐部的分离主义者也把她当成女性接受。你要好好保护她,而且她只能做口交。”

“我这里有城里最强的三个保镖,会保护她。治安警察紧盯着这儿,所以这里不会发生性行为。不过偶尔有好客人看中某个女孩,会从我这儿包时间。荡妇,到吧台找Don,按他吩咐去做。”

我赶紧穿好衣服,走向吧台。Don是个中年男子,小腹微鼓。他头顶秃了,剩下的头发开始发灰。他带我四处转了转,介绍了保镖和DJ。在更衣室,等其他舞娘离开后,Don抓了一把我的头发,把我按到膝盖,拉着我贴向他的裆部。他拉开牛仔裤拉链,他的“爱之柱”弹了出来,正撞到我的鼻子。虽不算大,也绝非极小。马上,他把它塞进我嘴里,用力抽插。不久,他让我品尝了他那低脂高蛋白的“零食”。当我把Don舔得一干二净时,那阵掌声告诉我我们并不孤单。

“Bob,我跟你说她是个荡妇。我真该让她去好莱坞大道那边干街头妓女。也许下班后我就这么做。”

“Charlene,我觉得她在这里也能干得不错。你可考虑等她激情散去后,把她派到街上去。你们快去工作吧。”

这里很类似Charlene和Barbra的俱乐部,只不过满是男人。男人更直爽,也更喜欢随意抚摸别人的身体。女性则更尊重别人的空间。男人们喜欢把小费塞进我的内裤里,而女人们则倾向放进我的紧身胸衣里。直到凌晨三点打烊,又有一个顾客留下来。Bob和Charlene从办公室出来,交谈了几句后,示意我过去。Bob把我介绍给“John”,让我带他去更衣室。

我们进去后,John把我往墙上推开始亲吻和搂捏。我快要撑不住了。这一周让我精神近乎崩溃,为了保持最后一丝平衡,我跪下来,给John来了一发绝佳的口交。前后抽送,直到他的阴茎无法保持勃起,滑出我的嘴巴。John收起衣物,把我拉起站好。然后给了我一个惊喜。

“亲爱的,这是我当警务人员十五年来尝过的最佳口交。”

我的天呐!

“我本该把你逮起来,让整个警局的人都尝一尝。但我不会那样做。你是我的回报。当你开始上街干时,记得告诉我……也许我能在你被捕时帮你一把。但那得付出代价。当然我不会今晚就开始抓人,本周末是严打期。再见,婊子。”

John拍了下我的屁股后便走出了门。Charlene进来,迅速把我送到她的车里。我们又出发了。她沿好莱坞大道开,下到Vine街附近,停车。

“这是你的包。John跟我说这里很安全,不容易被警察抓。如果被抓,我的号码在你包里。天亮时我来接你,就在这里。你知道收费标准,只做口交服务。现在去干你的妓女活吧。”

起初生意很慢。大家都知道今晚警察严查妓女。因为我有点年龄、白人、又长得好看,嫖客以为我是便衣警察。终于,一位年长男子开着捷豹来到跟前,问我是不是“party girl”。我说是后,我们砍价成交。他开到一处空置停车场,我们就开始办正事。我先拿到钱,这是这行的第一条——先收钱。二十分钟后,我又回到路口。接下来的生意相当稳定,每单大约二十分钟,直到早上六点左右。这会儿天快亮了,是我要的最后一单。我坐在他的车里,和他谈价格。我犯了第二条——准备好钱之前千万别上车。

“你被逮捕了,婊子。因招妓被捕。”

他给我铐上手铐,念了我的权利,把我押上了警车。到派出所后,我被正式登记,无法打电话。接下来的两小时,我被关在审讯室。络绎不绝的警察来探我。他们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男警察们来一发口交,女警也不例外。就在八点刚过时,侦探Jon走进来。

“你在这儿过得还愉快吗?你将获释给Charlene,所有指控都撤销。似乎那位警官没有正确告知你你的权利。因为我喜欢你,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这是个摆设。Charlene安排了这次抓捕。怎么样,来个告别口交吗?”

当我为他完成表演后,Jon把我送到警局后面。我上了Charlene的车,我们离开。回到住处,我洗漱后睡觉。

午后稍晚,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被双臂双腿四角绑在床上。Barbra和Charlene轮流骑到我的脸上,操弄吞咽,直到她们都撑不住了。她们放了我,让我去洗漱。简单吃过午餐后,我们去了美容院,之前我已经被打扮得略显放荡。做完美容后,我们三人驱车前往洛杉矶国际机场。在海关出口外,我们等着Master Charles出现。我看到他走出,就飞奔过去,拥抱、亲吻,激动得哭了出来。我的Master回来了,他会保护我。Barbra开车送我们到Hemsley酒店,Master Charles把行李交给行李长,办理入住后进房间整理卫生。等他收拾好,我们又一起开车回到住家。女孩们已经准备好了晚餐。用餐时,Barbra和Charlene向Master讲述了我所有的经历。

每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他有时会发出笑声,有时又对我怒目而视。晚饭后,在书房里,姑娘们将我赚来的酬劳和小费装在信封里交给他。他还拿到了那两份对我的出价。他给那两个男人都打了电话,谈了好一阵。当他放下电话时,我飞奔到Charles大人跟前,跪在他脚边,双臂环绕着他的双腿。

“Master,求你不要卖掉我。我爱你。我想永远做你的奴隶。”我哭着说。

“嗯,乖孩子。我为你付出了太多时间和心力,怎么舍得把你卖了。我会帮他们招募并训练一个和你类似的人。姑娘们告诉我的你在这里的种种经历,让我既欣喜又心痛。你比我想象中要女得多。等我们回家后,我会提前调整计划。你这次赚得不错,这笔钱我会放进信托基金给你。现在,收拾好东西,我们回酒店。”

然而我们并没有直接回酒店。我们先去了那家俱乐部,我表演了几段舞蹈,Master被介绍为我的“创造者”兼主人。我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受到的欢迎更热烈,是他还是我。我们终于在午夜左右回到套房。我依偎在Master怀里酣然入睡,心满意足地觉得此刻一切都已完美。

第二天早晨,我们就在一架飞往家的东行航班的头等舱里。到下午早些时候,我们便到家并拆好了行李。我在Jan的房间找到了她,抱住她亲吻,对她为我打包行李表示感谢。晚饭后,Master和我进行了一次简短的谈话。

“荡妇,不要太多谈论你的旅行。只要说很有趣,认识了很多人就行。根据我公司的性质,大家都会理解。从今以后,除非我另有吩咐,你都要睡在我的床上。之前你都是等我告诉你睡哪里,现在你要在我的床边跪着,等我上床后再爬进去。要是到午夜我还没回来,你就自己爬上去,等我。我会在晚饭后告诉你,是要你睡在床上,还是床边的地板上。”

我们一直待到上午十点才离开书房。然后他让我回房睡觉。大约十一点三十分,他走进房间,发现我正跪在床边。十分钟后,我们相拥入眠。

接下来几天上班,大家都想知道我的旅行经历。我回答得既简短又含糊,总是以“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或“我忙得不可开交”来收尾。这似乎让所有人都满意。就连Charles大人也对我的回答感到称心。

接下来的几个月变成了日常的例行公事。终于在六月,Master带我一起去南加州出差。星期四晚上离开,星期五下午回来,至少这是安排好的行程。我们在圣塔莫尼卡办完正事后,Charles大人驾着租来的车一路北上,大约一个半小时车程,到达洛杉矶以北的一个沿海小镇。我们在一个海边小旅馆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驱车前往山间一座小小的婚礼教堂。那里风景如画,美不胜收。等候我们的,是Barbra、Charlene和那个曾提出要买我的演员。Barbra递给Charles大人一些文件,他签了字,又让我签名,但不让我阅读。随后我们走进教堂,姑娘们留在后排陪着我,Charles大人和那位演员则到前排与治安官谈话。Barbra拉我进女洗手间,给了我一件白色婚纱。那是一件短款、蕾丝、低胸、性感的婚纱。Charlene为我戴上面纱,递给我捧花。正当我们走出女洗手间时,婚礼进行曲响起。Barbra挽着我的手臂护送我走上红毯,Charlene则以伴娘的身份紧随其后。走在红毯上,许多念头在我脑海闪过: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嫁给Charles大人吗?如果不是,他是不是把我卖给那位演员?这场婚礼真是合法的吗?

走到前面时,Charles大人从Barbra臂弯里接过我的手臂,领我到治安官面前的一处位置。那位演员站在Charles大人的右侧稍后方,Charlene和Barbra则排在我的左后方。音乐戛然而止,仪式开始。

“我们今日集会于此,促成Charles与Amber的婚姻结合。Charles,你愿意接受Amber为你合法的妻子吗?从今往后,与你同甘共苦,无论生病或健康,顺境或逆境,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

“Amber,你愿意接受Charles为你合法的丈夫吗?从今往后,与你同甘共苦,爱他、尊敬他并服从他,无论生病或健康,顺境或逆境,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

“我现在根据加州法律赋予我的权力,宣布你们夫妇成亲。请新郎新娘接吻。”

仪式很简短。接吻后,我们一行人回到旅馆准备招待会,招待会在正午前结束。Charlene接到了捧花。随后,Charles大人和我驱车返回洛杉矶,于下午五点左右到达姑娘们的住处。回到我的旧房间,我换上床上那件白色皮裙。下楼时,警官John出现,护送我来到后院露台。正当我们走到门口,婚礼进行曲再次响起。到底怎么回事?露台上聚集了不少人,中间留了一条宽敞的通道。每个人都穿着皮革服装,几乎一半人脖子上还戴着项圈。

走道尽头站着Regina,她穿着一件紧身黑色皮革连身衣,身材曲线毕现,令人心动。她前方右侧站着Charles大人和那位演员。John将我护送到Charles大人跟前,Barbra和Charlene紧随其后。我走在通道上,看见不少从和Barbra、Charlene相处时认识的人,包括俱乐部里的大部分分离主义者、Bambi、Tami,甚至Bob。John将我交给Charles大人。当我们站到Regina面前时,音乐停止,所有人都安静下来,Regina开口致辞。

“朋友们,今天我们齐聚于此,见证Master Charles与他的奴隶Amber的结合。我们中有许多人认识Amber,了解她的特殊天赋;也有人见证过Master Charles和Amber对他的深厚爱意。现在,仪式开始。”

“Charles,你愿意接受Amber成为你的合法奴隶和财产,并从此随心所欲地拥有与使用她吗?”

“我愿意。”

“Amber,你愿意接受Master Charles成为你的合法主人,并从此按他所愿去爱他、敬重他和服从他吗?”

“我愿意。”

“Amber,你是否接受这条项圈,作为你对Master Charles顺从与归属的象征?”

“我愿意。”

“Charles,你是否接受Amber的顺从,将其视为你对她的身心所有权的象征?”

“我愿意。”

“凭借女神赋予的力量,我现在宣告你们成为主人与奴隶。现在你可以操这个婊子,让你的朋友见证这位新奴隶婊子的处女被蹂躏。”

Barbra和Charlene拉住了我的胳膊,Master脱掉了我的裙子。接着,我被移动到一把沉重的木椅背后。姑娘们把我弯腰放到椅背上,并将我绑在上面。Charles大人撕掉了我的内裤,用皮掌狠狠抽打我的臀部,直到它变成樱桃般的红色。Master站在我面前,解开了他服装上的裆片。Barbra握住他的生殖器,用力抽插至一个极致的硬度,然后给它抹上了厚厚一层KY润滑剂。与此同时,Charlene也在我的肛门上抹开KY润滑剂,充分润滑。Charlene移开后,Master站到我身后,他先在我的屁眼周围挑逗几下,然后猛地插入。我痛得尖叫。Master将他的阴茎完全顶在我体内,直到我的身体开始适应那份饱满。然后他开始缓缓地进出。当他快要达到高潮、阴茎将要猛烈膨胀之前,Charles大人突然加速,像打桩机一样猛力撞击。最后一次,他狠狠地冲撞我,一直顶住不动。我感受到他的体液喷涌而入我的体内。片刻后,我们都松了劲,Master抽出了他的生殖器。Charlene将他擦拭干净,Barbra为我清理。两个姑娘紧紧拥抱我,告诉我我现在完全是个女人了。有人将牵引带的一端扣在我的新项圈上,另一端交到Charles大人手里。他在众人的掌声中带我进入宴会厅,并引领着队伍来到摆满自助餐的宴会厅。

在招待会上,我端着Master的餐盘。我自己没有盘子,只能用Master的盘子,由人喂我吃。Master一边跟每位客人交谈,一边带着我在屋子里走动。所有的顺从者都来拥抱和亲吻我,每位强势的女性也是如此,甚至还有许多强势的男性拥抱我。在一阵拥抱和亲吻后,Regina转向Master,说道:

“她是我吃过的最棒的荡妇。只要你对她厌倦了,或者想要单独度假,告诉我一声,我会好好利用她的。”

“谢谢你的好意,Regina。我会记住的,不过Barbra和Charlene已经提出要把她安排到她们的上门服务里。而我的伴郎也提议把她送进电影界。”

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时机又已不晚,我有些不堪重负,需要找回平衡。于是我跪在Master身旁,把头靠在他的腿上。他抚摸了我的头,我抬头看着他。当他注视着我时,我说道:

“Master,求你。”

“我明白了,Amber。朋友们,看起来我这里有位性欲亢奋的小姑娘需要发泄。我们俩感谢大家的到来,并让这一天变得如此特别。请继续享受。晚安!来吧,荡妇。”

他一拉我的项圈链子,就带着我上楼,进了Charlene的房间。他坐到床沿,我跪在他面前,就在他双腿之间。我仰望他的双眼,他轻抚我的头。

“女孩,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之前没回答是有原因的。现在该是回答它们的时候了。首先,这是一次合法婚礼。加州承认同性婚姻。而且你所有的身份文件上都写着女性。你在教堂签署的文件不仅包括了结婚证,还有婚前协议和你的奴隶合同。回家后,我们将宣布婚礼,你也要提交两周的辞呈。由于你已不宜在我的办公室工作,你将成为名副其实的上流阶层主妇。管家Juan会收到他的辞呈和良好推荐信。因为你整天都会待在家,所以你将履行一位合格妻子和家庭主妇的职责。Girl仍会继续担任女仆和厨娘。我已经为我们的两位朋友——那些正在物色像你这样的人的——找到几个潜在人选。我会比以前更严格地控制你的时间和行踪。Charlene为我们准备了这间房,作为我们的新婚之夜。现在,让我们享受余生吧。”

我的新婚之夜,比我曾经想象或幻想的都要美好。第二天早晨,Barbra和Charlene在床边给我们送来早餐。作为男性时,我从未想象过能有如此美妙的性爱。女孩们还说我第二天早上散发着光彩。就在下午一点前,我拥抱了Barbra、Charlene和Regina,然后和我的Master一起登上了客机。这次旅行与众不同,因为我着装相对保守,也不需要和男乘客调情或挑逗。几乎整个航程,我都依偎在Master Charles怀里。回到家后,Jan见我脸上的光芒和手指上的戒指,高兴地抱住并亲吻了我。那天晚上,Master给Juan送上了辞呈、良好推荐信和工作介绍。

星期一早晨,我正式递交了辞呈。星期一我照常上班,Master则面试潜在的雇员;星期二我培训了我的接替者。上班的朋友们都对我的戒指和嫁给老板的消息发出“哇——”的惊叹声。星期二午休时,同事们为我举办了婚礼送礼派对。虽晚到了一点,但非常有趣。看到我的礼物时,Master也笑了:几件透视小睡衣、一罐凡士林……他还问我是否真会用得上。

星期三早晨,我给Master送去早餐,目送他出门,然后跪在他面前,在他的裆部亲吻道别。送他走后,我大半天跟Juan一起工作,快速熟悉他的职位,并向Jan学习烹饪。接下来的两周,我便这样度过。

在Juan的最后一天后,我既从事他的一些工作,也做Jan的一部分家务。但从实际情况看,我处在Jan的管制之下,整日赤裸,只有紧身胸衣、内裤、长袜和高跟鞋遮体。从此以后,只有特殊情况我才会穿上常服,并摘下不锈钢项圈。每晚就寝时,我都要把锁链拴在项圈上,另一端连着Master的床。我的床现在就放在Master床边的地板上。他若想用我,只需拉拉我的头,就能得到所需。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目睹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Cunt(那个女孩/男孩)在Master Charles和Jan那里遭受各种摧残。我心里很难过:Master对我的使用次数已经远不如我初到这里时那么频繁。我更多时间睡在自己那张床上,几乎得不到任何性满足。我知道,作为女性奴隶,我无权期待性满足。但该死的,我在第一次去加州之前可是得到更多的。Cunt并不知晓我的一切。(她/他)以为我是真正的女性。Cunt为我服务过一些,但很少,主要就是挠背之类。

在Master开始对她进行训练八个月后,cunt,也就是Margret,已经达到了她能达到的最女性化程度。是时候兑现了。Cunt依旧以为我是真正的女性。Master因公事要在城里再呆两周,于是我带Margret去了洛杉矶。我们都打扮得很淫荡,她比我还要夸张。毕竟我是一个已婚女人。我们登上飞机,这次是经济舱。飞机餐糟糕得如我所料。按照Master的指示,我让Margret去勾引和挑逗男性。到达洛杉矶时,Margret已经收获了几次邀约和三杯酒。Barbra和Charlene来接我们,给了我们许多拥抱和吻,然后把我们领回家。一到家,我被带回了以前的房间,Margret则被安排在相邻的房间。我打开行李后,拆开了Charlene递给我的信封。

“ 荡妇, 未来一个月,在我为新候选人进行物色的期间,你将为女孩们工作。我知道过去几个月让你倍感挫败,所以我认为一个月的外出服务会让你心情平复。至于报酬,维持上次的做法:将所有收益置入你的信托基金。女孩们建议白班在俱乐部跳舞,夜班做出差服务。一个月到期后,我会来接手Margret,将她转交给新主人。你不能告诉她,然后你和我一起回家。好好享受你的假期吧。

Master Charles”

我们吃了一顿迟到的午餐,随后女孩们带我们去了俱乐部。到那儿后,我一边去向朋友们打招呼,一边让Margret了解新生活并参观场地。Regina早早就到了,她拥抱我,邀请我与她同坐。但我谢绝了,解释说Master把我“租”给女孩们一个月,要我工作。我也告诉她Margret和我一样,建议Regina试试她的“本事”。Regina让我赶紧去工作,说等会儿再来陪我,也许她会试试Cunt。在更衣室里,我看见女孩们正在鞭打Margret。我换衣时,问她们发生了什么。Barbra告诉我,Margret拒绝执行Master的指示,也不愿工作。我迈步走到Margret跟前,揪起她一把头发,把她的脸扳向我。

“Cunt,别指望我会对你手下留情。过去三个月,你一直以Master对你特别宠爱而自吹自擂。我去年在这里干过,今年又是应命而来。Master下令让我留在这里,现在他又要你在这里工作,你就得干。你要是觉得这帮女孩已经够厉害,外面还有一群拉拉,比她们更不会心慈手软。等她们玩残了你,我还要让你付出代价,到时候我还会说服Master把你卖掉。现在,赶紧换衣服,抹起你的荡妇屁股去工作,听话并且保持微笑。”

我朝她脸上吐口唾沫,甩了她一耳光。随后我离开准备开始我的表演。看着她迅速换好衣服。当我在场边端盘子时,她上台跳了第一段舞。她怯懦、缓慢而无聊,简直糟透。当她完成第二段舞蹈时,Regina跳上台,把她一把拽下舞台,她拼命踢打、尖叫着。

“Cunt,这里人人都知道你是谁、你是干什么的。你存在的目的就是服侍并取悦比你好的人。既然你不会跳舞,我们上楼看看你还会什么。你要是逗得我不开怀,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Regina把Margret拽上楼。一直到我该去做外出服务的时候,她还没下来。那是这一周的安排,所以我直到周末才见到Margret。

周六早晨起床时,我发现Margret正手脚并用在走廊地板上擦洗。她一见到我,就爬到我跟前,缠住我的腿,痛哭失声。看来Regina对她第一天的表现极为不满,竟然当众在舞台上狠狠鞭打她,让所有人惊愕又兴奋。那之后,女孩们白天让她给常规家政服务做活,晚上锁在地牢里。她简直遭了刑。但我了解这些女孩,于是推开她给了个警告。

“赶紧回去干你的混活。看在你惹的祸这么多份儿上的份儿,不要指望我手下留情。要想脱身,就得讨好每个人。你自找的。”

我转身回房间时,看见Charlene在看着我。对上她的眼神时,她朝我微笑并点了点头。那周末我没在俱乐部上班,整天都在做外出服务,一直到周一清晨。

星期一下午,我又到俱乐部跳舞。在那里,我看见Margret穿着破烂抹布般的衣服拖着抹布拖地。Regina进来时,Margret赶紧跑上前,哀求她原谅,并求她教她做个更合格的“女孩”。Regina说道“待会儿看吧”,然后在牛仔裤外面套上一个假阳具,坐到舞台边缘。她招手让Margret过来,示意那个阳具。Margret泪眼婆娑,跪在Regina面前,开始用嘴含住那根塑料棒。一切顿住了,所有人都在看Margret的屈辱和绝望。最后Regina把Margret推下台,拉着她上了楼。大约一个小时后,她们下楼,Tami把Margret带到后院。不久,她又上台跳舞。虽然不算精彩,但比第一次好多了。等我离开时,她已开始融入环境。第二天,顾客已经开始排队来找她服务。我直到周六早晨又见到她。早餐时,Barbra告诉我们,这周末她们被租给了一位成人片制作人。吃完早饭并换好衣服后,Bubba开车送我们到洛杉矶东区的一个仓库。一到那里,他就把我们和我们的过夜行李一并交给了一个叫Leo的壮汉。

Leo 带我们进去,把我们介绍给影片导演 Paul。

随着“化妆”一声令下,一个女孩走过来,把我们脱得一丝不挂,然后重新给我们化妆。我们的新服装是:Margret 穿淡蓝色内裤,我则穿黑色内裤和红色束身衣。场景布置成一个假卧室,陈设简陋,空荡的墙面上仅有一只五斗柜和一张沉重的大床。Margret 被绑成四爪朝外的姿势,固定在床尾的柱子上,面向房间内。她的任务是要表现自然;而我的角色更深入,我要用九条辫皮鞭不停抽打 Margret,直到她尖叫连连,屁股和背部布满鞭痕,内裤被撕得粉碎。

一声“Action”后,我开始了。我先慢慢打,随后逐渐加快力度和节奏。很快,她就哭了,皮肤开始泛红。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放肆?就这么放肆?我可不会再忍了。我会一直打到你明白谁才是这里的头号人物。你会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别指望你哭哭啼啼能让我手下留情,因为根本不会。”

此时她的背已经通红,鞭痕一个接一个浮现。Margret 开始撕心裂肺地尖叫,内裤也被抽得破烂不堪。她的惨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经久。终于,在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后,她晕倒在地。我走到她面前,检查我的“杰作”,用手触摸她的鞭痕和余热。嘴角带着笑容,我评道:“太好了。”这时,一声“Cut”宣布本镜头结束。整个片子就在这个周末拍完了。这是一部 SM/BD 影片,我出演 Mistress(虽有些牵强),Margret 则是新奴隶。虽然影片大部分是折磨、捆绑、虐辱与羞辱,但也有几处我命令 Margret 为男人提供性服务的镜头。到周一清晨,拍摄全部结束,Leo 把我们交还给 Bubba,并交给我们一个信封。回到家后,我们洗漱收拾,便直奔床铺。这几日我们每晚都只睡了大约两小时。

第三周我的日程仍未改变,但 Margret 在跳舞和外出服务之间交替。周四我们连做两场。Bubba 开车带我们去片场的后场地,停在一辆拖车前。拖车一出现,我就知道要见谁。那位演员在拖车门口迎接我们,给了我一个非常热烈的拥抱和亲吻,现场十分公开。Margret 也在众目睽睽下得到拥抱和亲吻。进屋后,我们便进入正题。两个小时后离开时,那位演员问 Master Charles 是否有意购买 Margret。我顺口说不知道,但会询问并转达他的出价。顺便我还告诉他,我会推动把她出售出去,因为我厌倦了老在那小婊子后面当老二。

第三个周末,我全部时间都和 Regina 在一起。每晚我都睡在她的怀抱里,Margret 晚上则交给 Regina 的室友 Linda 照看。Linda 是个体重约 165 磅的壮硕女人,喜欢做主动方,远比 Margret 强壮,所以 Margret 睡不好。白天,Margret 被 Regina、Linda、Regina 的一群好友以及我轮番折腾虐待;我则被当作伙伴安慰,大家都在同情那个破坏家庭的小婊子 Margret 给我带来的痛苦。能参与一次全女生的大聚会,真的很有趣。

周一,我恢复了老样子日常,而 Margret 则重演上一周的剧本。不过到了周五,Charlene 带我们去了 Bob 的俱乐部。既然我来过,对流程已驾轻就熟。Margret 一得知那里的客群就吓坏了,我也不怪她。但如今已经没人会相信她曾是个男性,那部分身份被彻底抹去:Master Charles 没赶出,女孩们一齐消灭。我们按场次表演,直到轮到我做外出服务。在 Bob 的办公室,Charlene 让我为 Bob 和 Don 口交,然后又把我交给 Bubba。下一次见到 Margret 时,已是清晨回家的路上,Bubba 刚放我下车,Charlene 紧随其后。Margret 一路工作到凌晨四点,接着又被 Charlene 要求为俱乐部的每位男、女员工口交。

周六上午晚些时候,Barbra 和我去洛杉矶国际机场接 Master。我见到他高兴得简直要跃起来,情绪尽显车窗外。我们驱车去了一个小意大利餐馆,安静地吃了一顿午餐。随后又开车来到山谷里的一座小房子,Charlene 和 Margret 等在那里迎接。我们几位姑娘把 Margret 带进女洗手间,帮她换上一件漂亮的白色连衣裙。我们出来时,Master Charles 和那位演员已经在等候。演员将信封交给 Master,换回一份法律文件。

“Cunt,我把你卖给这个男人了。当初训练你的时候就考虑到他。你现在完全属于他了。”

说完,Master 伸出手臂让 Margret 挽上,他们一起走向客厅。我和姑娘们在婚礼进行曲中紧跟其后。客厅里等着我们的是那位演员和一位司法人。婚礼仪式很简短,随后举行了一个小型招待会,那位司法人便告辞离去。约一小时后,Regina 和另外几位客人陆续到来。那位演员和 Margret 进行了他们的归属仪式。仪式结束后,演员剥去了 Margret 的处女之身,博得众人喝彩——几乎所有人都很投入,只有 Margret 显得不太情愿。

那晚,我和 Master 留在姑娘们的屋子过夜,次日上午再搭头等舱回到家中。接下来的一周相当平静,直到 Master 找到了第二位人选。她个头和 Margret 一样,但有意大利血统,面部呈椭圆形、肤色古铜。等 Master 完全改造后,Gina 成了标准的意大利尤物。Master 在心理辅导上下了更多功夫,所以 Gina 对自己的新身份接受度远胜 Margret。

不知不觉到了每年一次的洛杉矶之行。Gina 和我坐经济舱飞往洛杉矶,在那为姑娘们工作了整整一个月。对我来说,这几乎是去年之行的翻版,只是我做了两部影片,而非一部。第一部与 Gina 在首个周末拍摄,导演、摄制组和场地均与前次相同,我担当支配方,Gina 服从;第二部则在下一个周末拍摄,是一部电视 SM 影片,我服从,一个男性和一女性主导。那个周末,我被鞭打得昏头转向,被操得神志不清,结果周一根本无法工作。姑娘们让我某天去看望 Margret,她现在很开心,也接受了自己的人生角色。那位演员对她极为温柔,他真正需要的,只是一个能被公众接受的“情人”。

终于到了月末,Master 来到洛杉矶,将 Gina 的所有权正式转给银行行长。金钱和法律文件交接完毕后,举行了婚礼及归属仪式,Gina 从此称那位新男人为 Master。周日下午,我们回到家中的起居室,Master 坐在他最爱的扶手椅上,我跪在他面前,等待他的命令。

“荡妇,该谈谈了。我们俩都很忙,先是忙 Margret 和 Gina,现在事情冷清了,可以稍微轻松一下。在训她们的时候,我多少冷落了你,我知道这让你受委屈。她们是我唯一要改造的人。最近我在想,该让你生孩子了。一个肯定要,两个也许要。我知道你身体上没法自然怀孕,公开也看不出你不育。为此,我打算在你腹里植入一个气囊,然后慢慢往里注水,直到你挺出身孕,到足月为止。我们不会官方领养。我在地牢里关了一个年轻逃家女,抓到她闯入车库后给她两个选择:要么坐牢,要么成为我的专属员工。她选了后者。Girl 和我把她折磨到成为一个心甘情愿、渴求操出的机器。大约六个月后,我会用你和我的精子让她怀孕。她分娩时,你也会分娩。所有文件上都写这些孩子是你的。生产后,她将成保姆,照料孩子。当你不忙着服侍我时,就和她一起照看孩子。她服从你,晚些再做你的女仆。至于孩子,我承认他们是我们的,我承担对他们的责任。我会当爸爸,但不会做任何影响我生活方式的事:不换尿布、不喂奶、不早起、不应付孩子生病。我会享受为人父的快乐,却不承担麻烦。剩下的你和那婊子去解决。Girl 虽然负责服侍我,也要随时帮助你。这样你才算完整的女人。”

说完,我们吃了晚餐。

晚餐后,Master 带我下楼,给我介绍 Bitch。我们看到她蜷缩在地下室一个牢房的角落里。Master 打开牢门时,她爬行到他脚边,亲吻他的鞋子,哀求他饶她一命。

“好了,Bitch,你准备好服侍并服从了吗?”

“是的,Master。”

Master Charles 下令她起身。她站起的那一瞬,我第一次完整地看清了她。尽管她全身污秽不堪,但她很漂亮,简直是电视剧《达拉斯》中 Lucy 的翻版:一头金色波浪长发,婴儿肥却胸部饱满。除了屁股上的几道鞭痕,她的皮肤毫无瑕疵。

“Bitch,认识一下你的 Mistress。Cunt 是我妻子,因此她也是你的 Mistress。你要像服从我一样服从她。她称我为 Master,因为她同样是我的奴隶。她是这个家的头号奴隶。今后,你们两个要紧密合作。”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Master、Jan 和我一同对她进行训练。Bitch(我们也称她为 Lucy)。

终于,一个和Charles主人关系密切的医生(正是替我做过手术的那位)取走了主人和我的精子样本。把它们混合后,他便将混合精子注入了Lucy体内。接下来的一周,在确认Lucy确实已经怀孕之后,我的腹部植入了一个气囊。在接下来的九个月里,Lucy每隔一天就要称一次体重。根据她体重增加的数值,我就往自己肚子上的气囊里注入相等的重量。最后几个月,我们俩都变得非常庞大。医生确诊Lucy怀的是双胞胎——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对Lucy来说,这段怀孕经历十分艰难。孩子出生后,主人像一个骄傲的父亲一样左右分发雪茄。但他言出必行,把所有麻烦的细节都留给了Lucy和我处理。

自那以后已经过去三年。孩子们变得不那么费心了,但依然需要投入大量精力。他们认我做母亲,认主人做爸爸。Lucy则被接纳为保姆。Charles主人非常享受做父亲的角色,也为孩子们感到无比骄傲。孩子出生后做的DNA检测显示,男孩确实是主人的精子所生,而女孩则是我的。自双胞胎满周岁后,我几乎每晚都与主人同床而睡。主人对他的两个孩子很满意,但他说他不会再让Lucy怀孕了。我在孩子们午睡时坐在托儿所里写下这些文字,这是Charles主人下令要我用自己的话记录我们的故事。我对现在的生活总体很满意。我想念什么呢?我并不怀念遇见主人之前的任何事。然而,我确实想念那些姑娘们,想念在她们的俱乐部工作,也想念外出服务。那些经历曾真正激发我的欲望。未来会怎样?我真的不知道。Charles主人告诉我,他希望我能以一个上流郊区妻子和母亲的身份度过余生。主人允许我拜访邻居、参与各种委员会的事务。我猜他也为他去世后我的生活做了安排,但我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也没有任何线索。